“不可能！”程申儿立即否定，“不拿标书，他干嘛鬼鬼祟祟，他没拿标书，标书去了哪里？”

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
说完她拿着壶站在一旁，似笑非笑盯着程申儿。

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

程申儿微笑的点头，“好啊，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。”

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，她的电话就放在边上。

她必须亲眼确定。
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豁出去了，“最重要的是，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。”

蒋奈点头，她听老姑父的。

“公司突然有急事。”

她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，但心里也知道，婚期应该就不远了。

祁雪纯反问：“莫太太为什么这么说？他跟你们说了什么吗？”

“行了！”白唐喝住两人，“你们谁都没有错，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，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。”

“纪露露，哼，不入流的小角色，不是鄙视她家钱多不多，就是那个人，啧啧，太爱耍手段了……”

他打开门，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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